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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只要你去他就能来,若是不能来也不怪你。”刘咏看着直笑:“许昌城外数十里有一庄,名为胡家庄。距此庄数里一山上有好汉聚众五百人占山为王,此好汉姓廖,名化,字元俭,就是此人,其余人等如事有不顺,皆可尽杀。另给你一封信件,给那廖化,自然事情好办。”刘咏递给关平一份刚写好的信,心里只有几句话,但绝对能让廖化动心。
关平拿着信就去准备了。挣来的钱多了,自然有人惦记,时间久了肯定会有不怕死的来打主意。作为半世现代人,刘咏知道很多见财起意的事情,因此派裴元绍上山,换周仓暗中带来五百人就驻军关家庄中,以防不测。
经过关平和周仓几天的训练,山中的兵将已经与之前大不一样,纪律、行动都有了很大的改观,列队的气势也有几分恢弘。
这日,刘咏正与关定在大厅谈论卖酒的事宜,忽然一名属下满头大汗,捂着左臂,匆匆奔来,后面还跟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庄客。
“大当家,不好了,我们的酒被劫了”
关定站起惊诧道:“岂有此事细细禀来。”
“哈哈竟有这等事,打劫的被人劫了你不是跟我们说玩笑话吧”刘咏也难以相信,自己现在就是卧牛山一带最强势的贼盗了,还有人敢来打劫自己,之所以酒卖的如此顺利也是有这凶名的缘故。
“小的不敢欺瞒大当家,千真万确。”那小喽啰急忙说。
“庄主,大当家,这位兄弟说的都是实情。”那满脸血污的庄客也在一旁做证。
关定上前问道:“怎么回事,说清楚。”
“大当家,事情是这样的,我们十余人押送五十坛竹叶青送往古城去卖,哪知在距古城三十里处,忽然杀出一个黑脸大汉,身手厉害十分了得,带了数十军士,打翻我等,劫了酒就走,我等去阻拦,全被打伤。不过那大汉好似不想杀人,我等只是受伤,倒没人丢掉性命。我回来前已留下一个兄弟远远跟着那大汉去了。”那喽啰一口气说完。
“若是再就遇见那大汉,还能认得不”刘咏问。
“自然能认得。”
刘咏略一思考,对那喽啰说:“你且去让周仓挑五十人候着,晌午饭后随我去看看,你也一同去认人。”另对那庄客道,“你也快去洗了血污。道郎中那里让瞧瞧去。”
饭后,刘咏与周仓带着五十人在那受伤喽啰指引下往古城前行。
才上路不久,刘咏渐渐感觉两边大腿内侧有些火热,还有些疼,虽然没骑过马,但也不至于这么难受啊。这才注意到,自己马上的马鞍只是一块破布,也没马镫,所谓马镫只是一根绳子两端各绑一节木头,刚才着急赶路倒一时没有注意。再看其他人,全部什么都没有,都是直接坐在马背上。双腿与马背直接贴着,由于马在奔驰时不停颠簸,人只能尽量用腿加紧马背,大腿皮肤就被磨得发红,时间长了可能还会溃烂。
而且由于没有马鞍就全靠骑手自己掌握平衡,在马上闪躲、反应、前后移动都受到很大影响,没有马镫也让骑手双脚无法借力,若是在作战,骑手的战力肯定大打折扣。
“这么几下都这么难受,那打仗还怎么骑如果马鞍做成和后世那样前后两头翘起的样子,一个骑兵的战力至少翻倍。若是一队铁蹄,在这里那简直没有敌手。”
忽然发现几十人都盯着自己,才发觉刚刚停马走神了,再次感觉到双腿又痒又疼,那些人的目光都好像有些笑意,顿时一脸黑线。跳下马跑到路边巴拉一堆野草几下编成一个坐垫,还用一些拧成一条草绳绕过马腹绑在马身上,才上马坐好,果然舒服好多。
“你们也去做一各垫子,坐上舒服一些。”
一群人将信将疑照做,等坐上去后个个对刘咏拱手称谢,大拍马屁,刘咏一阵无语。
骑马果然快了许多,在几个时辰后赶到了被劫的地点。
路上车马印迹很多,已经难以看出那黑脸大汉的奔行方向,只有旁边几片酒坛的碎片证明他们没走错地方。但却未曾见到留下盯梢的那个喽啰踪影。
刘咏也是无奈,只能先向古城的方向前行打探情况。
在离古城仅有五里地时,路过一片林子,忽的旁边窜出一人,众人急忙戒备。
“大当家,是我,别动手。”那人奔到近前,带路的人认出果然是留下那人,“大当家,那黑脸大汉直往古城去了,小的亲眼看着进了城的。估摸着大当家会来,不敢走远,就在这里等着。”
“好,干的不错,等回去了一定重重有赏。”
刘咏望着不远处的城墙思考了一下,先安排众人个那人些干粮和水。为减小目标,群体进林子里修整,随后刘咏仅带周仓等五六人进城,其他人在城外随时接应。
战乱年代,人心不稳,古城天黑就闭城,刘咏刚好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古城。
第10章张翼德
夜灯初上,行人匆匆,街道上已经没有太多人。
马蹄声在街道上显得有些突兀。看着一行人高头大马持刀而行,行人纷纷躲闪。
城池不大,仅有两横一横两纵三条大道。路面以青石铺就而成,结实平整,商铺阁楼分布两边,不时传出大笑或是吵闹的人语。
夜幕渐渐笼罩,四处灯火也渐渐多了起来,或明或暗,闪烁不断。映衬得天上的星星更加明亮。
看看天色已晚,几人寻到一家客馆先暂且住下,等待明日再探。
街面上行人稀疏,这客馆倒有不少人,正值饭点,都在吃酒打尖。
“这恶汉怎得就住下不走了啊,听说今天又在县衙坐堂,明明就一个莽夫却非要学人咬文断案,还真好笑。”一个喝酒的男子跟同伴道。
“嘿嘿,你还别说,他虽说是个浑人,但断的案倒不算昏庸,比那县丞以前看脸判案强多了,至少不曾冤枉哪个。”那人对面同伴喝口酒说。
刘咏正要带人上楼,听见二人的话,觉得特别就在大厅寻了地方坐下,让人随意点了饭菜在一旁坐下听着。
“听说今日王二状告那张三借钱不还还打了王二,结果那黑厮给两人各判二十大板,可有此事”
“我今日亲眼所见,这人判的还真是“公平””那人说完,直摇头。刘咏带的周仓几人都听得奇异万分,哪有原告被告一起罚的道理。
刘咏也是莞尔,真正亲耳听见那流芳千古的断案还真是让人有趣。
刘咏皱着眉头简单吃了几口这饭菜,吃惯了后世的美食的他对这些不放盐的食物实在难以下咽,感觉没什么可听的了,于是进房休息去了。